丁若溪一把拂开她的手,急声道:“我昏迷这几日我五哥和七妹还在他们手里,不行,我要亲自过去问他他们的下落。”
巧儿这几日一直守着丁若溪也忘了这茬,小~脸跟着一白,见劝不住,忙喊来下人,“快,快抬过来个肩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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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李氏被禁足的院子离丁若溪住所颇远,巧儿怕丁若溪身子扛不住,便随从丁若溪一同去了距离稍近的苏慕凉处。
苏慕凉的院子被十几个将士把守,季无垂手站在门外,目光呆滞的看着地面,不知再想什么。
紧闭的房门里频频传出苏慕凉痛苦的呻~吟声,和打~砸器具的动静。
这一点倒和王妃李氏如出一辙,唯一不一样的是,王妃李氏依旧是高高在上的王妃,而苏慕凉却被贬为庶人,再无人听他使唤,也无人愿意近身伺候他。
丁若溪闻到酒味不适的用帕子捂着口鼻,令巧儿打开房门。
入目所见屋内昏黑一片,刺鼻的酒味充斥着整个房间,苏慕凉便醉倒在屋中央最大的圆桌下,他身上穿的月白色锦袍前襟被酒水打湿脏污一片,头上束的白玉冠不知去向,满头青丝披落肩头,盖住那张毫无血色的脸,乍一看上去,仿若路边乞讨的乞丐。
骤然敞开的房门似是将他眼睛刺痛,他伸手挡着脸,无力的踢一脚散落在脚边的空酒瓶,含糊不清的骂道:“你们这帮狗眼看人低的兔崽子,赶紧给老子拿酒来,否则老子要了你们的命。”
门口的侍卫无动于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