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若溪刚才演戏演这么久就为了这一刻,她抑制着内心的激动,反握住王妃李氏的手,哽咽着凑她耳边低语几句。
王妃李氏满是迷茫的眸色顿时变得凶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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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若溪再次回到屋中时,巧儿忧心忡忡的道:“三娘,你为何要和王妃李氏连手,这不是——”
不等她说完,丁若溪望着窗外落地有声道:“敌人的敌人便是朋友,若我想彻底摆脱苏会,只能这么做。”
巧儿还想再说,这办法也不是万全之策,万一被苏会察觉可就麻烦大了。
丁若溪已闭上了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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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丁若溪便换上孝服去守灵。
苏慕凉虽被镇南王贬为庶人,可镇南王顾忌脸面并未将他做的恶事宣扬出去,所以往昔苏慕凉的好友,手下都来府中悼念,丁若溪一身素衣跪在人群中哭的梨花带雨,我见犹怜,引的无数人不断唏嘘。
这苏慕凉一走,是不再管身后事了,可留下的这美艳寡妇,可是诱人的紧,说不准过不了三个月就落入有心人手中,肆意怜爱。
于是,这些人一边悲痛,一边做足了前辈,同僚的架子,安慰丁若溪。
许是悲从心生,恨自己有眼无珠爱上苏会,丁若溪竟在这气氛的烘托下哭的异常凄厉,令人闻之落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