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若溪透过窗子看着,只觉自己也仿佛那几片飘零的树叶居无定所。
末了,男人哑笑着凑在她耳边低声问:“舒服吗?”
丁若溪将脸收回去, 埋在枕间默默地掉眼泪, 无声的抗拒。
苏会将她抱在怀里, 亲去她脸上的泪轻声哄:“莫哭,下次我不问你就是了。”
那料, 他不说还好, 一说, 红着眼眶的丁若溪似是来了气, 忽然仰起头狠狠地咬在他脖子上,他的脖子霎时就被咬出~血来。
苏会吃痛,握着她纤腰的手忙抬起来就要推开她,却在低头看见她凄楚难言的神色时生生停了手,改为紧紧的抱着她, “只要能让你消气,你就是咬死我我也乐意。”
丁若溪听到这话似是真真崩溃了,松开嘴如同疯子一般捶打他胸膛, 混着哭腔的嗓音沙哑无比:“我恨你,我恨你, 我恨死你了.......呜呜呜呜..........”
苏会顿时慌了,忙握着她的手:“我知道,我知道,小心孩子。”
提到这个,丁若溪哭的更凶。
苏会素来不会哄人,听着她的哭声哪怕心如刀绞,可面上除了有些微惭愧的神色外,再无其它,直到丁若溪哭累了,软软的倒在他怀里抽噎时,他才下榻去旁边的水盆里拿了湿帕子给她净脸,擦洗身子。
丁若溪红肿着眼盯着床帐一动不动,任由他施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