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儿气的脸红脖子粗,和他据理力争:“张郎君,话不能这么说!当初我们租您铺子的时候,您说的三年不给我们涨租金,我们才租的,如今三年刚过,您就是涨租金,也得给我们点缓冲的时间,不能上来就空口白牙说涨就涨!!”
旁边有看不惯屋主的食客,纷纷帮腔:“就是,就是,而且人家也说了,上个月刚给您交了三个月的租金,您就是涨价,也得等着三个月过去再说。”
张屋主把双眼一瞪,怒斥众食客:“你们懂什么,去去去,滚一边去。”
继而不忿的指着客栈门外,恼怒道:“你去看看你们客栈周围的铺子,人家租金今年都翻了一倍了,我就是看着你们是老租户了,才一直没有涨价,你们倒好,反而嫌弃我涨价涨的多,那好,那这屋子我不租了,你们爱去哪租去哪租去。”
说罢,一甩袖子领着下人就要走:“来人,把她们给我撵出去。”
七八个下人霎时从张屋主身后窜出,就要把客栈里的食客都撵出去。
丁若溪还从未见过如此蛮狠无礼之人,只觉浑身血气只往头上冲,忙快步走过去,喝止道:“住手!”
那七八个下人立马停了手。
张屋主看到她来了,一脚踩在旁边的木质板凳上,讥讽道:“丁掌柜来的正好,老子今日就把话搁在这,要么你在明日之前把明年一整年的房租交出来,要么你们就依我的要求给我涨租金,如若不然,三日内你们就把屋子腾出来。”
丁若溪知和这种人全无道理可讲,冷着脸问:“你要涨多少租金?”
“不多,每月二十两。”张屋主吊梢着眼,对她比了两根手指头。
“二十两都够买一间民房了,你这屋子根本不值涨这个价,你怎么不去抢!”巧儿气的抬脚就要冲上去和他理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