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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若溪浑身滚烫,可却觉的冷的厉害,根本睡不安稳,搁在被褥外的手胡乱抓着被褥似要抓~住些什么,却被一只温热的大掌握着,接着她人便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喝药了。”
丁若溪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看到眼前人的脸,脸上露出既害怕又悲壮的神色,期艾艾的小声问:“苏会,你是不是来杀我的?”说有多可怜就有多可怜。
男人似是她这迷糊的模样取~悦到,只听他低笑了一声,将手中药碗往她唇边送了送:“你若把这碗药喝了,我就考虑不杀你。”
他果然是找她寻仇的,丁若溪顿时掉下泪来,头低着一副任取任夺的凄惨样儿:“那你杀了我吧,呜呜呜——”
生病中的丁若溪,格外的黏糊,时不时还委屈的掉眼泪,似完全不知自己在做什么。
男人似是耐心消失殆尽,捏着她下颌,“真不喝?”
丁若溪摇头她怕苦。
男人低头喝了一口药,忽然凑过来吻住她的唇。
丁若溪吓得睁大了眼,还没来得及反应,下一瞬,苦涩的药汁通过他的嘴渡进她嘴里,顺着喉咙流进肚腹,她霎时反应过来,呜咽着伸手想要推开他。
滑腻的唇~舌一并伸进她嘴里,仿佛干旱的裂田骤然遇到了雨露,疯狂的吸吮扫刷她嘴里的甘甜,仿佛要把她吞吃殆尽,直到被她推搡的厉害,男人才意犹未尽的抽离。
丁若溪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又是一口苦涩的药水从他嘴里渡进来。
如此几番,一碗药生生喂了半个时辰才喂完,丁若溪被弄的精疲力尽,仰倒在床榻上大张着嘴喘息,如一条干涸的鱼儿。
男人则精神奕奕,眸底甚至还藏掖着几分餍足的笑意。
他在现实中欺负她欺骗她就算了,凭什么在她梦里,他还能肆意的吻她,令她狼狈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