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在做什么?”
巧儿推开门踏进屋子,看到这一幕,诧异的放下手里端着的药碗。
丁若溪如释重负的长出一口气,将衣襟拉好,犹不放心忐忑的问:“昨晚,昨晚我在不在房里?”
巧儿脸上带着古怪纳闷道:“在的,您不记得了?”
丁若溪摇头。
“昨晚您发烧烧糊涂了,林林叫不醒您,就跑去对面客栈叫了钱郎君和大夫过来,大夫帮您把了脉后,开了几幅药就走了。”巧儿说着话将药碗端过来递给丁若溪:“药已放凉了,快喝了吧。”
丁若溪也跟着纳闷。
也就是说她昨晚压根没离开这间屋子,可她为什么忽然会梦到苏会?遂不安的抬起湿漉漉的眸子:“那,昨晚熬的药我是怎么喝的?”
“那药,哦,奴婢过来的时候钱郎君和林林已经喂您喝了药了。”巧儿笑着说完,夸赞道:“林林真的是长大了,昨晚看到您生病哭红了眼,吵着闹着非要在这陪您,还是钱郎君把人哄走的。”
也就是说昨晚就前念戚来过。
可她怎么全然没有印象。
可就算这样,当着林林的面,钱念戚就是想对她做什么也不可能。
丁若溪思及此彻底放下心来,一把端起药碗,仰头将里面的药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