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偏不倚的望向他, 羞耻的咬了下唇,轻轻点了下头:“知道。”
只因她除了能拿自己交换外, 身边再无别的筹码。
然, 她的话似更惹怒了男人。
修长有力的大掌落在她腰上, 男人粗粝的掌心带着灼热的温度隔着她身上穿的薄薄的衣衫, 不轻不重的捏她腰上的软肉,另外一只手轻佻的挑起她的下颌,目光满是沉怒和鄙夷:“知道?”
丁若溪被迫和他对视,他眸底仿似有百尺旋涡,能将人深深的吸进去。
她逐渐不能呼吸, 而握着她腰上的那只大掌,所到之处如星星之火燎原,令她身子更加无力, 她忍着想要掉头就跑的冲动,难耐的轻哼一声。
男人却仿若未闻, 头低下来凑近她颈子处轻嗅。
仿佛她是一件以色侍人的物品。
比起羞耻感更加令她难以忍受的自轻自贱感,令她的眼眶一刹那红透了。
她不是没历过人事,当然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可她夫君为了子嗣,已经抛弃她了,甚至还毫无底线的同婆母一起逼她和别的男人生孩子,她不能再对他抱有希望。
而今她浑身上下唯一值钱的就是这具身子,若能拿来换全家人安危倒也值了,故而她对自己的行为并不感到难堪。
可前提是若此刻站在她跟前的人是旁人,她心理上定能欣然接受,可偏生这个人是苏会,她夫君一母同胞的兄长,她当成自家兄长尊敬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