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虽这么说,可脑中却不断盘旋刚才她缠上他那一幕。
刚才他明明已经被她撩拨的隐隐情动,可不知为何,就在她亲他唇的那一瞬间,他忽然偏头躲开了。
她知道他定然是嫌弃她的,如若不然不会不碰她,可最后他还是体贴的解释说,她中的药不深,只要微微安抚一番便可解除,最后并用这只手轻柔的帮她擦额头上沁出的热汗。
丁若溪心头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她忙扯过散落在床榻内的衣衫,胡乱套上。
苏会站在床榻前静静地看她一会儿,一言不发的转身去了旁侧站着,隐入袖中的右手手背上青筋喷张,沿着血管快速跳动,昭示着他此刻的心情并不太平。
但他情绪一向不外漏,若非亲近之人极难察觉。
许久,或许是须臾,直到一阵悉悉索索声从身后传来,苏会才缓缓转过身来。
刚才还信誓旦旦说自己可以的少女,浑身无力的坐在床沿,艰难的用左手扶着床榻尝试几次要站起来,可双.腿仿佛被人抽去了骨头般软绵绵的使不上一丝力气,她懊恼的捶了下床褥,深吸口气,破罐子破摔的正要再次站起。
苏会本想扶她,手刚伸出去不知想到什么,眸色一暗,又收了回来。
丁若溪又尝试了几次,才跌跌撞撞的走到苏会跟前。
苏会一言不发的打开房门,走到她前面,朝她的住所方向走去。
丁若溪不知他要做什么,也不敢问,然而方才房内那几个男人扑向她的画面还历历在目,刺目的鲜血溅在她脸上的温度似乎仍在,这一切都令她后怕,她脸色隐隐发白,步子越走越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