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会目下无尘道:“迟一点也无妨,早日查清弟妹遇刺的事更重要。”
说罢,往前走了两步,转头看苏慕凉还站在原地,一脸坦荡的道:“说不准我这个做兄长的还能帮你劝说弟妹一二,让你们和好如初。”
苏慕凉怕镇南王看出什么,笑的极其勉强否认道,“谢谢长兄。”
“长兄请。”
镇南王是知道自己儿子德行的,他这个大儿子的嘴一向不甜,根本不会哄女人,更何况是做和事佬哄这对正闹合离的小两口,不给两人拆开就算不错的了,还想再阻拦,两人却肩并肩走远了,叹息着摇了摇头,算了,随他们这些小辈折腾去吧。等收拾不了了,他再出马。
另一边。
丁若溪还没完全睡醒,就听下人禀告说苏慕凉来了。
她后颈疼的厉害,头也晕晕沉沉的,浑身一丝力气都没,直到巧儿催促,眼睛才勉强睁开一道缝,刚要说不见,便见跟在苏慕凉身后缓步入屋的苏会。
男人一身白衫,身姿挺拔如松柏般伟岸,可不知为何,他骨节分明的右手并没和往日那般垂放在腿侧,而是微曲着放在腰间,有一下没一下的把玩腰间悬挂的墨色玉佩。
明明动作很正经,可男人粗粝的手指充满力量和掌控感,每动一下,都仿似昨夜在她身上弹琴挑捻琴弦的模样。
丁若溪心头一窒,脸登时火辣辣的,不等满心希翼的苏慕凉近前,忙将脸扭到床榻内侧,将后背留给两人,慌乱说道:“出去,我不想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