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不得说?”
苏会眸色倏然变得幽深,冷哼了声,转身就朝房门走。
丁若溪哪还顾得这些,忙伸手紧紧抱着他的腰,哆哆嗦嗦的朝门外喊:“表哥。”
掉头往回走的陈世筠,听到这一声如猫儿呜咽般的叫喊,猛地转头朝紧闭的房门快走几步,“我在。”
“你对我的心意我都懂,但眼下时过境迁,一切早已物是人非,我也嫁做他人妇,很多事都不可能再回到从前了。”低垂婉转的嗓音里混着决绝,清晰的传入院中所有人耳中。
陈世筠急声反驳:“若你愿意,我们还可以回到从.........”
“自古以来破镜难圆,更何况是人呢?”
丁若溪毫不留情的阻断他的话,她语气顿了下,话中无半分对往日的留恋:“况且,我从始至终都没喜欢过你,又何来的回到从前,如今更是,表哥,莫要再执拗了,白白耽误自己的大好前程。”
陈世筠知她从未喜欢过自己,可知道是一回事,听她亲口说出来又是一回事,当即心痛的无可复加,双脚仿佛被钉在原地,再不能往前踏出一步,清隽的面容泛着白,轻声问:“昭昭,你真的要这样绝情吗?”
要这样直白的堵死我最后的一丝幻想。
几乎没有任何犹豫的话,没有丝毫的温度:“是,表哥就算再问我一千遍,我也是这个回答。”
月色下,陈世筠身子仿佛被什么重物击中踉跄朝后退了两步,身旁随从吓得忙扶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