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下的肌肤软糯如云,更白的赛雪,仿佛稍一用力便能掐出~水来,苏会眸子紧绞在上面,喉头滑动几下。
丁若溪见他迟迟不动,忍着心悸刚要再接再厉,男人忽然低头。
丁若溪霎时疼得轻呼一声,伸出手想要推开他,下一瞬就被男人拦腰抱起朝床榻大步走去。
丁若溪没经历过这种事,被咬的手脚发软,头也跟着晕乎乎的,等被放开时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躺在榻上了,男人餍足的抬头,却并未吻她的唇,而是转而吻~向别处,并腾出一只手摁灭烛火。
从始至终不慌不忙,尤其是脸上那双眸子,除却起初的意乱情迷外异常镇定,仿佛他做这一切都是为了应付她的要求履行公事。
而亲吻嘴唇,是情人之间才会做的事。
很明显,她并不是他的情人,他不屑,也不愿这么做。
这令丁若溪羞囧的更厉害了,她简直不敢看他眼睛,甚至开始庆幸,幸亏烛火已经被他灭了,恰好遮住了她的尴尬和难堪,她双手不自觉抓紧身上被褥,扬起了头将自己送上去些。
与此同时,一声隐含怨恨的唤声忽然从院中传来:“三娘,你还好吧?”
丁若溪听出是彭安的声音,当即一惊,忙要推开悬在自己上方的男人,手却被男人一把抓~住放在枕边,男人低头吮她红若滴血的耳~垂,冷冷的道:“把他赶走。”
丁若溪猝不及防,一声如猫儿般的娇~呼霎时从嘴里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