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会把她轻轻放在床榻上后,抬手解她的衣襟。
丁若溪下意识侧身想躲,可生生定住了,再想到刚才经历的事,那种如几十头斧子同时劈在自己身上的那种剧痛,脸就开始发白。
所幸,苏会并没再做什么,只就着端回来的热水沾湿帕子,帮她擦洗身子。
他擦的仔细,哪怕是之前照顾她的乳~母都比不上,可丁若溪只觉难捱,好不容易见他把她上身擦完,再忍不住,忙要去抢他手里的帕子:“我,我自己来。”
苏会却未应,只吩咐她把身子转过去,冷淡道:“夜里山里寒凉,若此刻沐浴容易受凉,用帕子擦洗身子比沐浴好。”说完,又极快的补了一句:“有些地方你擦不到。”
而他嘴里的“有些地方”两人心知肚明,丁若溪脸腾的一下红透了,脸埋在被褥里不再吭声。
苏会刚才依着身体的本能并没克制自己,那处果然如他之前猜想的那般红肿,眼神一暗,快速从袖中掏出一个玉白瓷瓶,拧开瓶盖,用指尖沾了点药膏。
不多会儿,一股清凉从腿心传来,缓解了那处的疼痛灼热。
丁若溪猜到他给自己上药,羞耻的一动不敢动的同时,一种奇异的感觉从心头沁出,酸酸涨涨的说不出是什么滋味,也懒得去琢磨,好不容易挨到他说“好了。”忙翻身用被褥把自己盖得严严实实的,脸红若滴血的小声道谢:“谢谢长兄。”
而她不知道的是,苏会也只是比面上平静,心绪早就翻滚如浪潮,他错开盯着她的视线,将药瓶放在小几上,“这个药需一日上三次,我不在时,让巧儿帮你上药。”
丁若溪忙点头应允。
就在这时,一阵凌~乱的脚步声从浴~室传出,伴随着彭安唯唯诺诺的请求声:“大郎君。”
丁若溪被惊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