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来,不知为何,她总感觉丁若溪答应的过于容易。
二来,她也想去看看她有没有在私底下做小动作糊弄她。
丁若溪这一觉睡的极沉,不知是昨夜发生的事让她感到过于羞耻,还是她私心里还不能彻底接受自己和丈夫的一母同胞的长兄做有悖伦常的事,后半夜竟做起了噩梦。
梦中的苏慕凉,依旧是少年模样,走到哪身上总揣着一瓶治跌打损伤的药,她笑眯眯的取笑他,别的世家男子喜好佩剑,为何他不喜佩剑,反而喜欢踹药,怎么会有这种癖好?
苏慕凉没好气的重重捏了下她受伤的手腕:“剑并不是首饰,是用来防身杀人用的,没必要天天带在身上,至于带药瓶,还不是因为身边有个不省心的人?”
听到这状如告白的话,她心头说不出的甜蜜,正要说还不是他惯出来的臭毛病,不及她开口,正低头帮她抹药的苏慕凉身影如幻雾一般忽然消失不见了,她大骇急忙要去追。
手腕忽然又被一只冰凉的大掌攥着,刚还穿着一袭蓝衣的苏慕凉,竟换了身衣裳,白衣盛雪仿若谪仙,他捏着她手腕,低着头仔细的帮她上药,眉眼阴沉,仿若一尊煞神,和刚才的苏慕凉无论气质,还是穿着大相径庭。
她立马觉出不同来,震惊的忙要缩回手,紧张的磕磕巴巴的:“长,长兄,怎么是你?苏慕凉去哪了?”
苏会闻言眉眼更显阴蛰,唇角透出讥讽:“苏慕凉?难道你认不出我就是苏慕凉吗?”
她被他的话惊到,再次骇住,忙要抽回手,可他的手如铁钳一般纹丝不动,她紧张的大叫踢打起来:“不对,你不是苏慕凉,你是苏会,你放开我——”
不等她喊完,苏会狞笑一声,张开血盆大口如猛虎般朝她扑来。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