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五皇子还没得势时,就敢对丁若溪死缠烂打行强迫之事,如今得了势,哪怕丁若溪已嫁做他人妇,难保五皇子就不会生出想占有的心思。
显然,苏会也考虑到了这一层,冷声道:“到时候你安排一下,务必不能让两人碰面。”
秦用见状,心头大石落下忙应下来。
丁若溪再次醒来时已日上三竿,浑身无一处不疼,手指头刚一动,察觉到掌心里攥着一团柔软的什么东西,耸拉着眼看过去,下一瞬脸上透出惊愕之色。
躺在她掌心里的不是旁物,而是一团青丝。
青丝的最上端非常整齐,似是被利刃齐口割断,睡梦中朦朦胧胧的意识一下回笼,丁若溪想起了今晨苏会离去时她不愿让他走的情形,脸上显出报涩的神情来,胸口藏掖的那一丢丢昨晚对他索求无度的气恼也随之消散,唇角不自觉翘~起。
“三娘这会儿还没睡醒,嬷嬷等会再来,行不行?”
与此同时,院中传来巧儿压低嗓音的急声劝阻声。
“不行,这助孕汤每日午后喝下效果最好,耽误不得。”随着常嬷嬷话音落下,房门被从外面一把推开,刺目的阳光从敞开的房门涌~入屋中,映亮了众人脚下的灰色地面。
常嬷嬷连招呼也没打直接跨进房中,甫在屋中站定,便瞧见了丁若溪手里握着的青丝,脸上闪过一丝狐疑,明知故问道:“三娘,您手里握着的是什么?”
丁若溪脸上笑意褪~下去,将手中握着的青丝放在枕头下,脸不红心不跳的解释:“昨晚我枕着彭安的头发睡着了,他不愿吵醒我,临走时将我枕着的头发割下,留在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