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巧儿也知此事不是她该操心的,应了声草草的去了。
丁若溪关上房门回来时,苏会还保持着屈膝坐在床榻上的姿势,他似是很疲惫,眸底通红一片,略显刚毅的脸因迷离的眼神而显得格外柔和,见到她眼神一亮,立马就要起身,中途不知忽然想到什么,又难耐的坐了回去,乖顺的简直不像话。
丁若溪想笑,偏生没忍住,顿时生出恶趣味来,坐到他身侧明知故问道:“你想做什么呀?我帮你........”
话未说完就被他再次堵着嘴,再无开口说话的机会。
丁若溪顿时有种搬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懊恼感,不过很快大脑便空白一片,什么想法都没了。
迷迷糊糊中,只见他再次俯身下来时,拿只枕头胡乱塞在她腰下,迷乱的吻她的脸,低喃:“昭昭,给我生个只属于我的孩子。”
她现在不就在和他生孩子吗?怎么又要她生只属于他的孩子?
还没等她想明白,刚清醒片刻的意识再次陷入一片空白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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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丁若溪睡醒时苏会已不在,就连巧儿也不知他是何时走的,若不是她身上还残留着点点耻痕,她还以为昨夜发生的一切只是一场春梦,可昨夜的苏会实在是不正常的过头了。
难道他平日喝醉酒时都这样吗?还是就昨夜对着她这样?
还没等丁若溪想明白,巧儿撩~开门帘领着一名大夫入内:“三娘,给您看诊的大夫来了。”
丁若溪发散的思维一瞬归位,懒洋洋的将手放在脉忱上:“大夫,我还没怀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