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
白腻纤柔的双手正环在华衔青的肩头,李映池愣怔抬头,清亮的眼眸洇着点点水汽,整个人软软地依附于他的身上。
事情发生得过于突然,都来不及怎么反应,他整个人就在刚刚的颠簸中直接撞进了华衔青的怀里。
此时撑起身,腰臀依靠在对方环绕着自己的手臂上,到像是完全地陷了进去。
一直没动,等李映池这样娇娇地唤了一声,华衔青才垂下眼,黑沉的眸子如同幽深的古井,藏着无尽的情绪却又看不出一点波澜。
“嗯?”
他从喉间发出一声疑问,像是在疑惑李映池的行为。
自知自己冒犯了对方,李映池赶紧挪动了下身子,准备从对方的怀里出来,却在动作的下一秒小声地叫了出来。
扶住男人肩头的手慌乱又羞涩地捂住了自己撩起的衣袍,整个人软得快要化在华衔青的手里。
混乱当中,不知什么时候,他居然直接一屁股坐上了男人的手臂,原本还好,可刚刚那一下动作他直接将人给坐到了中间。
这具身体从未做过什么力气活,整日待在房间里写写画画,最多的活动也不过是去远一些的地方淘些书本。
等当了先生后更是懒惰,除了来往的这么一条路外,平日里样样事情都能在私塾能做完。
整个人瞧着纤瘦,常年久坐的腿/根和腰间倒是养了不少软肉。
少了风吹日晒,又天生有些敏感,随处那么一捧上去便像是盈了捧雪似的柔软,滑腻腻的,满得几乎快要腻出来,被人一戳就止不住地颤。
薄薄的布料哪里能遮挡住什么,华衔青还什么都没做,光是体温放在那,他就咿呀地夹着被他蹭得袖子都上去的手臂软了腰。
“别乱动。”
被人这样坐手还是人生头一次,贴合着自己的人软乎乎的,幼嫩的部位真像是含了水,湿热的感觉不断从手臂传至大脑,华衔青太阳穴突突地跳,只觉头晕眼花。
最敏感的部分落入别人手中,李映池虽然心知都是他一个人自作孽,仍是忍不住戚戚地小声哭了,“我没有动……”
实在是受不住李映池这样在自己耳边这样哭喘,华衔青单手扶住他的腰,支着力将他整个人半抬起来,重新将人好好地放回了原位。
这一下李映池是坐好了,被人窝在怀里好生作弄了一番后的华衔青倒是看起来衣袍凌乱。
衣袖被坐到了胳膊肘,布满分明青筋的手臂上似乎还留存着湿热的气息,李映池不太好意思地帮他拉了回去。
双眼含着雾,李映池无力地挂回华衔青的肩臂上,软软道歉:“我不是故意的。”
华衔青当然知道对方不是故意的。
他不在乎。
要是对方一早就这样说,他当然不会去计较这些事情,可青年三番两次故意说些话去勾着他。
被那样热烈专注的视线注视着,华衔青仿佛终于在这个充满失望的世间找到了唯一的热度。
既然李映池能够将一时的眼神留在自己身上,为什么不能永远的留在他的身上。
后来的路段比之前还要难走。
华衔青也不知道李映池平时有没有吃饭,身体又弱,就连体重也羽毛似的轻,每次车厢震动的时候都恨不得要被弹起来。
一开始李映池还不妥协,抓着华衔青的袖子差点没给人划拉破,之后差点要撞上车厢的时候,才终于没再反抗的被华衔青往怀里抱住了。
身前紧紧地贴着对方坚硬的胸膛,像是被人拿捏着折磨了一番,李映池红着眼眶,鼻翼翕动着要拉开距离。
华衔青以为他又是要走,严肃着一张脸,手紧紧地扣着人极细的腰间,“想撞个头破血流?”
“我没有啊。”李映池推他,却又不愿意说是因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