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景:“听你这般说,这个韩钰至少在人物品性上十分难得,不被条条框框限制,心怀天下,这番思想格局倒是少有人能比得上。昌河的朝堂上多是弄权之辈,就连昌河王上在还是王子时也喜欢争权夺势且毫无底线、不择手段,现在更是听不进相左的意见,不顾民生贪图享受,也难怪韩钰难以在昌河朝堂上立足。”
谢恒:“没错,但这样的朝臣如果能追随一位明君,那必定会成为朝堂上的中流砥柱,成为国之栋梁。他有才华有谋略,有治国的政策,有一颗求得天下大同的心,从本质上来说,他的追求与我们的追求一致。”谢恒眼睛亮亮地看着宣景,“我知晓一个大瑾不能让将军止步,而将军要想最终实现心中所想,便需要这样的朝臣来尽心辅佐。”
谢恒从来不觉得凭借自己一个人就能帮助将军实现宏图大业,为将军招揽天下贤士乃是必然!
宣景未有多言,只轻轻在谢恒的额头上亲了一下。志同道合、情到浓时,身体便不由自主。薄唇一路下滑经过高挺的鼻梁,最后在柔软微凉的薄唇上流连忘返。
谢恒动情回应。
精神恋爱什么的,谢恒没有意见,不过他自己还是喜欢看得见摸得着的,就好像现在,上面将军亲得温柔,下面他摸得火热。
啊,这么长时间不见,将军的身材更好了!
大清早的,本就是容易激动的时候,谢恒白洗漱了一遭,半个时辰后又叫进来一桶水彻底洗了一次。
送水进来的是宁六,他提前就备好了,到谢恒叫的时候他就直接弄水进来。
从前石竹跟他说过,如果侯爷和公子一大早就在房间腻歪,那就提前烧好水准没错。面对心爱的人,又是容易生理冲动的时候,还要强行压制就没天理了!
本来谢恒还想跟宣景温存一会,只是他们留在房间里的时间已经太久,连早膳都是让宁六端到房中来,若是还不出去说不定孟全又要来找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