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景点头。
“等等!”谢恒突然想到了什么,“你不是说庞德厚他们有个圈子,那应该就有聊天群之类的,能不能想办法混进聊天群去?能窥屏的话也许有机会解救一些无辜的人,而且说不定还能问出当年有关项欣欣的事。项欣欣不是像庞德厚的前妻,而是完全符合庞德厚喜欢折磨的那一类型的女人。他既然是”领头羊”,那也就有可能将当初对项欣欣做过的事情公布到群里,可能找到一些蛛丝马迹。”
宣景:“这倒是个好办法,不过他们就算有群或者聊天室之类的,也一定非常谨慎,不会轻易加入陌生人。而且他们的行为在一定程度上算是打法律的擦边球,对女方做出的种种伤害,只要女方在口供上配合,都可以归纳为你情我愿的情趣行为。很难从法律角度予以处罚,就算能处罚,也重不到哪去。起不到什么作用,还会打草惊蛇。”
谢恒:“回头去找沈淮州商量商量,他对这些三教九流的人比较了解,说不定有办法。”
宣景点头,“好。”
第二天上午,谢恒就给沈淮州打了电话,问他最近有没有时间约个饭。
学院那边开学一个多月了,应该也过了最初最忙碌的时候,期末考试又还有一段时间,现在应该比较清闲。
果然,沈淮州痛快地说中午就有时间约饭。
刚好今天沈淮州就只有上午有课,中午要来京大找元天运,可以一起吃个饭。
到了中午在京大门口的重庆鸡公煲的包间内坐下时,沈淮州皮笑肉不笑地看着对面的谢恒,“你说请我吃饭就是吃这个?”
谢恒:“很好吃的,宣景都说好吃,你不要太挑剔了。”
沈淮州冷呵一声没说话,元天运拿过沈淮州面前的餐具拆封,用温热的清水过一遍。
宣景:“味道是不错,谢恒还给我打包过这家的外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