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翊嘴唇动了两下,最终放弃抵抗一般垂下头,“好,我告诉你。”
严瀛洲和阮同辅在外头等了差不多两刻钟,谢恒就出来了。
严瀛洲:“定国公这么快就问完了?是不是他还是不肯定招供?”
“他招了。”
“我就知道……”严瀛洲丧气,话还没说完就突然顿住,震惊地看向谢恒,“他、他招了?怎么就招了?”
谢恒神情正经:“经过一番推心置腹的交谈,安乐王感动我的诚意,告诉我他用从前照顾他但已经去世的奶嬷嬷的名义在广发钱庄开了户头,对牌被他缝在王府卧房的枕头里,去找找,找到了就可以提钱了。”
严瀛洲还恍恍惚惚的,“不是,我对他用了那么多刑他都死活不说,怎么定国公才进去两刻钟他就说了,还没用刑?”
连阮同辅也很好奇地看着谢恒,他也想知道这个外孙到底是怎么让安乐王开口的。
谢恒勾起嘴角抖了抖衣襟,“大概是安乐王被我的真诚打动了吧!记住,真诚是永远的必杀技!”
阮同辅和严瀛洲:……
“对了,”谢恒又问,“白仙仙现在关在哪?”
因为案件牵扯到京中王爷,主审案件的是刑部并大理寺,所以金河城郡丞就按照京中指示将白仙仙送入京城审问。
在谢恒他们回来之前白仙仙就已经被押解回京。
严瀛洲:“在大理寺,定国公是还想去见见白仙仙?”
谢恒点头,“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