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可不敢在定国公跟前絮叨,只得“放过”荣启,集中“轰炸”余下几位大臣。
走出金銮殿,荣启松口气,“再晚出来一步我就要被吐沫星子给淹了!”
谢恒却笑起来:“陛下是明君,朝臣们不想陛下禅位很正常。”
“想不想也不由得他们了。不过好在太子那边已经准备得差不多。”
“教导了七年,太子也聪慧,自然已能独当一面。”
荣启点头,“要不要去锦屏馆喝一杯?我请。”
“好啊,不过早去早回。”今天奏折多,谢恒估么着宣景一天都闲不下来,等一会喝完还是得进宫帮宣景处理奏折去。
到锦屏馆,跑堂的伙计十年来换了三次,对荣启和谢恒都还熟悉的很,见两人一进来就直接往楼上雅间引。
两人边喝边聊,荣启突然想到什么,问谢恒:“这两日好像都没见到宗政如玉。”
谢恒:“估计在忙着制定回去那边的计划吧。”
荣启:“是吗?我还以为他还忙着观察你呢!”
谢恒皱眉,神色中有些许不解。
“你真没发现?他现在笑起来和你很像,挑眉的习惯,甚至笑的时候习惯抿着唇并单单扬起左边嘴角,还有一些小动作,都几乎一模一样。”荣启灌了一杯酒,“宗政如玉从鲜卑回来第一日,我在御书房外见到他就觉得有点奇怪,这两天才突然想明白,就是跟你像啊!而且那日我看他穿的衣服是一件沙枣青的长衫。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一个月前陛下用江南织造署送进宫的唯一一匹香云纱绸给你做了一件长衫,就是这个颜色,连款式都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