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太监还挡在门口,宣承就直接一脚将人踢开,推开御书房的门!
刚一进来一支毛笔就砸了过来。
宣承本能地闪开,就瞧见天统帝怒气冲冲地看着他。
“还敢硬闯御书房,是要造反不成?”
宣承噗通一声跪下,“儿臣不敢!儿臣是有要事要求见父皇!”
天统帝冷冷看着宣承:“你要说什么?”
“父皇,舅舅是在镇压叛军中牺牲,即便打了败仗,但胜败乃兵家常事,何况舅舅还搭上了一条性命,父皇如何还能下旨贬斥?”
天统帝鼻翼微张,压低着声音:“那你觉得朕应该怎么做?”
宣承还以为是父皇听进了自己的话,高兴地说:“父皇应该对舅舅加封爵位,给舅舅风光大葬。舅舅是外公唯一的儿子,是陈家独苗,也该对陈家加以安抚!”
“放屁!”
砰!天统帝猛地一拍桌子。
这是直天统帝继位以来第一次爆粗口。
“左一个舅舅右一个外公你叫的倒是亲热,你不是不是忘了自己是谁,忘了你爹是谁!君臣父子,父子关系尚在君臣关系之后,你是不是要把和外家的关系都放到君臣关系之上?你眼里还有没有朕这个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