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图索抚摸着小人鱼的脸,又自然而然的在诺的鬓角亲了一下,拍拍他的鱼臀道:“等着。”

诺愣愣的看着乌图索离开的背影,脸红心跳,未免自己兴奋过头晕过去,赶忙扭着鱼头去看看桌上的避孕香,让自己冷静冷静。

餐食清淡丰盛,大灰狼也很体贴温柔。

被照顾的舒舒服服的小人鱼靠着身后温暖宽阔、充满安全感的胸膛,伸着爪爪指点江山,神情激昂:“要这个,这个,还有这个。”

“惯得你,”被指挥着夹菜的乌图索咬一口小人鱼的耳朵,将手里的清蒸肉丸子喂给他,再舀一勺燕窝银耳汤到嘴边吹吹后,边喂给小人鱼,边贴心提醒:“慢点喝,小心呛着。”

小人鱼心情愉悦的拍着尾鳍,就跟做梦一样。他边吃边扫一眼桌上燃着的避孕香,免得太过得意忘形,开心的飘到天上去。

乌图索搁下餐具,伸手摸了摸小人鱼微微隆起的胃,抽了湿巾擦擦诺的嘴巴道:“好了,吃多了不好消化,等晚上的时候,再吃。”

诺乖乖点头,被自家大灰狼抱着去上了个厕所,又被抱着洗了爪爪,红着脸脸躺回床上后,抱着大灰狼的尾巴正要美滋滋的再睡会儿,乌图索支头躺在床边,问他:“吃好了?”

诺点点头,打个哈欠往自家大灰狼的怀里钻一钻。

乌图索又问:“也不和我闹了?”

诺摇摇头,抱着自家大灰狼的尾巴,再把大灰狼的爪爪,也搭在自己的腰上,拍拍。

乌图索一笑,勾起他下巴,声音凉凉道:“那交代吧,还有什么事瞒着我了?”

诺呼吸一颤,颤颤巍巍的睁开眼睛,瞧自家大灰狼竖瞳微眯,一副自己再敢骗他就要吃了自己的样子,忙一五一十将自己的老底兜了个清楚,连祖宗十八代姓甚名何都告诉了他。

自然,被父亲亲手挖走鲛珠给了弟弟的事,也没瞒着……

“呜呜~兽主~”

小人鱼抱着乌图索的胳膊,可怜兮兮的晃着问:“您可不可以,呜呜,帮我把鲛珠要回来呀?呜呜~我可怜的鲛珠~我好想它~呜呜~”

想鲛珠的何止小人鱼一个?不想骑鱼尾巴但迫不得己除了骑鱼尾巴别无他招的乌图索也很想小人鱼的鲛珠的好不好?

乌图索被诺已经气出了道行,听到他发生什么倒霉事都不稀奇,掐着诺挺翘的鱼屁股,阴沉沉的问:“还有呢?”

“呜呜~”诺委屈:“我,我都说了呀~”

乌图索一双黄金瞳危险的眯起:“你最好再想想。”

诺真的都说了,连自己变出腿后,臀缝勾勾里有颗黑色的痣都说了,最后眼看自己的屁股上的鳞片都要被大灰狼揪下来了,忽福灵心至,急忙泪眼汪汪的说:“呜~我想起来了,确实还有一个!”

乌图索冷哼一声,等着他从实招来。

诺吸吸鼻子,神情怅惘道:“我,我曾深深的,暗恋过祭司大人……”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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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发qing期虽结束,但小人鱼的肾已离家出走

乌图索对小人鱼那些乱七八糟的家长里短不感兴趣,更不想听他剖析曾经对那个什么鬼的祭司的心酸暗恋往事。

他比较关心的是如何将小人鱼的鲛珠从喜的身上挖回来,以及

“祭司身上有什么闪光点,值得你默默暗恋他那么多年?”

乌图索用他那只常年持枪布满薄茧的大手,温和的抚摸着小人鱼一扭就断的脑袋瓜子,竖瞳半眯很是慈祥和蔼的问:“你们之间,发生过什么吗?”

毕竟任谁的臀缝沟沟里有一颗黑色的痣,如果没有第二者的帮助,都很难自己发现的吧?而人鱼在性方面又都很放的开……乌图索默默的想。

“祭司他,救过我的命。”诺告诉乌图索。

“小时候有一次被弟弟拉出去玩,弟弟调皮不小心摔了一跤,掌心擦破了皮,父亲知道后很生气,就把我关在水牢里,十多天没有给我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