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中办法危险性极大，中了人痘的人，发病时的症状并不比感染天花的人来的轻。

并且，每年都能听到有人种痘失败，因而死亡的消息。

可牛痘却不一样。

那本写下医书的人记载了治疗牛痘过程中，因为伤口不小心沾染了牛痘浓液，同样感染了牛痘，但是只有寥寥几天，就自愈了。

因此，李渔燕在给黄牛治痘的同时，取了牛痘浓液并晒干取粉。

在看到李渔燕还在自己身上做了试验时，傅国公不由的倒吸了口气，“这丫头，也太虎了！”

“怎么了？”崔氏朝他看去。

“渔燕那丫头给自己中了牛痘。”傅国公看着李渔燕在竹简上写着接种了牛痘后的反应，跟还打算让傅墨言帮忙找些得痘的牛来实验的那段内容，也不禁为这丫头的胆大感到震惊。

没错，李渔燕把牛痘之事告诉傅墨言，用的就是让他帮忙找得牛痘之牛的理由。

正是因为这样，傅国公他们在看到竹简后，才不会怀疑。

崔氏从他手上快速的接过竹简，就朝上面记载的内容看去。

当看到李渔燕真接种了牛痘，还详细的记载了，有关于接种牛痘后得的症状时，崔氏的脸色也跟刚才的傅墨言一样，先是有些发白，接着就气红了起来。

“这丫头，这丫头怎么就这么能呢，还给自己接种牛痘，她不知道一但不小心出了点差错，那可是会要人命的嘛！”

“话是这么说没错。”傅国公朝着竹简看了眼，“但是如果真如渔燕那丫头所说，得了牛痘就能预防天花，那么这个险还是值得一冒。”

“可是……”崔氏正想说点什么，一边脸色惨白的傅洛琴就朝傅国公看了过去，“爹，我想试试。”

“什么？”崔氏猛地朝她看去，“你想试试，你想试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