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也不是这么说。”崔氏不愿意把傅洛琴的心思想的太坏道,“再说了,洛琴平时最疼墨言了,她怎么会为了贤哥儿……”

“别说了。”傅国公打断她道,“墨言的亲事我只有打算,以后都不必再提了。”

傅国公一想到傅洛琴,一到吴越所做的事情,就是满心的失望。

崔氏看着他脸上的表情,也不经的叹了口气。

两天后,傅墨言带着人来到了临江。

他来的那天,正是酒坊上梁的时候,一时间整条街热闹非常。

傅墨言看着前方围堵的人群,不由的朝边上问道,“老人家,前面发生了什么?为何如此热闹?”

老人家朝着傅墨言等人看了眼,便了然的道,“你们不是本地人吧?”

“哦,对。”谢明知道,“我们是从临安府来的。”

“这就难怪了吧。”老人家一个果然如此的表情道,“今天可是酒坊上梁的日子,整个县城里的人都知道了,就只有你们这些刚刚从外地来的人不知道。”

“酒坊上梁?”谢明知看了眼,都把整条街给堵住的人,不由的有些更糊涂了,“不就是个上梁,也不至于把这街都给围了吧?”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老人家一脸你们没见识的表情道,“今天可不单只有上梁,酒坊还要出几坛子的新酒,为酒坊上梁庆祝呢!”

一说到新酒,这位老人家还有些迫不及待的滚了滚喉咙,“就是不知道这么多人,还轮不轮的上我老人家喝上一杯,只要一杯就好。”

“恐怕是不行了。”边上的一位大汉道,“前面围了这么多的人,只怕轮到我们的时候,都喝完了。”

一听到这话,其他人也都纷纷叹气道,“早知道,这大早上的我就该再早点来了。”

“可不是,我明明知道这一早,百酒坊就要上梁的,这么就没想到要再早点来啊,现在好了,那酒肯定没我的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