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麦粒要是多了,那价格肯定也上不去。”李恒远道,“再说,跟我收粮的粮店,背后的东家可是清河侯府的少爷,我要是带头把这市场的水给搅浑了,让他没得赚钱也不行。”

老村长一听到清河侯这几个字,心头就不经一跳,“那你打算怎么办?”

“也不怎么办。”李恒远把自己跟傅墨言商量好的对策告诉了他道,“只要我们事先先要跟村里人说好,村里磨出来的粮食,都先要紧着有间粮店来买,只有有间粮店确定不要之后,我们才能把粮食卖给其他粮店。”

“这问题不大。”说着,老村长才好奇的朝李恒远打听道,“不过,这粮店的收粮价到底是多少啊?”

“二十文一斤。”这是李恒远跟傅墨言商量好的对外收粮价格。“这是侯府看在石

磨是我家制作出来的份,才给的价格。”

一听到石磨这两个字,老村长瞬间就明白过来,粮店为什么能开出这么高的价格,“我就说,侯府的马车怎么三番四次的来找你,原来是为了这件事啊。”

“是啊。”李恒远说完还有些感叹,“要不是他们,我说不定早就把石磨的事情给说出去了。”

听到这话,老村长瞬间觉得自己明白了点什么,只见他拍了拍李恒远的胳膊,一脸我什么的都明白了的表情道,“我知道了,这段时间辛苦你了。”

李恒远看着不知道脑补到什么的老村长,差点就开口想要问问他到底知道了什么。

好在,理智最后还是拉住了他。

这不,有了老村长的自我脑补,后面的发展就更加的顺利了。

只见老村长一从李家出去,就叫人去村里挨家挨户的喊人到村里的祠堂开会。

正好这段时间村里每家每户,都在为家里的几亩地忙活,根本没几户人家出海的,所以在老村长的召唤下,只要是在村里的人基本上都来齐了。

当然,也有没来的。

比如,不知何时又消失不见的刘氏。

李恒建在让李安文几个在家里田里找了好几圈,都不见刘氏的身影,而家里还少了一刀的肉,就知道她肯定又回娘家了。

李恒建有些失望的朝几个儿子摇了摇头,“你们这个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