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归,和我回西陵。”
她皱着眉心沉默良久,终于,无可奈何的说:“可否让我与宰相大人吩咐几句?”
顾寒眷恋的抚过她的脸颊。
“我在殿外等你,小归,不要逃离我身边,否则,我也不知道自己会做什么。”
他冷冷的看了一眼宰相大人,拂袖离开。
从宁归对祁连溪说出那句‘嫁给我’的话之后,就再也未发一言的宰相大人,此时正复杂的看着宁归,眼中情绪难定。
宁归在顾寒走后,脸上就恢复了稍显冷淡的表情。
宰相大人有些犹豫的开口。
“陛下,您……”
“宰相大人。”
宁归打断了他的话。
“朕是太玄的皇。”
“太玄在父皇仙逝之后每况愈下,朕虽年幼,但宰相大人为太玄所做之事朕都看在眼里。”
她说到这里稍微停顿,脸上神
情越来越淡漠,眼中神色却越来越坚定。
“朕无能,不能像先帝一样广纳贤才,亦没有太子哥哥那般治国之才,宁归只是一个养在深闺无德无才的小女子。”
“初闻噩耗,被迫登基。”
她每一句话每一个字似乎都有着千斤的重量,砸在心间令人感到沉重。
宁归抬头深深看了一眼冰冷的皇座。
“西陵皇顾寒,是朕的旧识,是朕年少时在陇洲所结识,那个时候,父皇还在,朕只是一个小姑娘罢了,顾寒也只是一个平常的富家子弟,朕从没想过他会是西陵的皇,朕也从没想过,朕有一天会登基为帝,四个月前,朕以为,宁归的从前已经完结在陇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