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床在旁边默默围观。
你见过喜欢吃烧鸡的神经病吗?没见过也不要紧,因为你现在见到了。
论……一只烧鸡引发的血案,和一只烧鸡引发的救赎。
沧時月还不知道,烧鸡已经成为了他最重要的底牌,他在宁归眼里的样子已经从‘美丽的收藏品’变成了‘做-鸡超好吃’。
龙床对此不知道要怎么表达,这些日子,他见过了太多的风雨,哦,还有太多的鸡。
偷了人家的鸡又偷了人家的厨房,还在人家家里吃完的宁归和沧時月又寻了间看上去还比较干净的酒楼,酒楼的主人已经不在了,或许也是逃难去了。
沧時月用他精湛的技术挑开了人家酒楼的大锁,堂而皇之的和宁归走了进去,然后找了间干净房间,准备……睡大觉。
吃饱喝足就想睡,在这一点上,两个神经病的想法是一致的,反正离晚上还有很久,不睡饱了怎么盗墓呢?
于是沧時月将床上的被子铺开,自己主动的往上面一躺,然后张开怀抱,等着宁归抱住他。
宁归只脱了雪白的斗篷,还是穿得很胖,她也没说啥,非常掉节操的在龙床视线里往沧時月身上一扑,抱住他的腰,脸上蹭了蹭,开始准备睡觉。
沧時月抱着她就像抱着一颗汤圆,但他毕竟不是普通人,完全不在意自己抱着一颗圆滚滚的汤圆,唇边微笑,搂住这颗汤圆,也开始闭目养神起来。
虽然龙床知道自家宿主是因为冷所以才抱着他睡的,不过……他还是觉得辣眼睛。
你见过一个人抱着颗圆滚滚的巨型汤圆睡觉的吗?没见过也不要紧,因为你现在见到了。
龙床现在真的产生了一种让祁连溪赶快发现的冲动,两个神经病放在一起杀伤力真的太大了,远远不只两倍啊,最痛苦的是只有他一个人围观,强制性围观,还不能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