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固定思维是,没事谁也不会胡说自己有这么严重的病还做过手术啊,这不就相当于咒自己?

一般人可不会这么干。

但他们不知道,作为重活一辈子的人,自己会不会得心脏病,江絮还能不知道吗?

就这么说两句,还能真把自己咒到得病?

反正她是不信的。

“行了,闹什么呢!”

终于,又有几个人从另一间屋子里走了出来,为首的就是个神情阴鸷的老头。

鲁老头烦躁地扫了眼鲁大妈和站在院子里的儿子儿媳,视线扫过卢秀娟和小桃子时,眼神中更是流露出浓浓的不喜。

不过他还是沉着脸说:“这位秦同志的对象,你既然来了我家,就是我家的客人,我们肯定不会不管你的。你看你是要去医院还是怎么的,你要去医院的话,我们跟大队借个牛车给你送过去。”

鲁老头在屋里听半天了,他已经意识到了,这回他们是遇上对手了。

跟公社那些干部,哪怕是跟秦敛这样的军人,他们撒泼耍无赖可能有用,但跟这个小娘皮他们耍什么无赖都没用,因为这小娘皮比他们更无赖。

鲁老头也是觉得没人会故意诅咒自己生病,尤其这姑娘看着确实娇气得不行,所以他觉得对方有病应该是真的,只不过多半没有她自己说的那么严重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