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母诧异地看着林父。
林父:“你,没事的时候,也学学别人咋做饭。看看你做的那叫什么,猪都不吃!”
说完,他背着手走了。
这一天天的,没有一个省心的。
话音刚落,就听“噗嗤”一声笑。
林父脚步顿住,回头看向灶间,脸色阴沉得可怕。
林母回头一句:“别笑了!”
回答她的是更加肆无忌惮的笑声。
从“噗嗤”,到“嘻嘻”,到“哈哈哈”。
林母洗完了锅碗,觉得自己腰酸背痛。
以前都是林翠洗锅,这都一天三顿饭了,那死丫头动都不动,跟猪一样懒。
回到正屋,林母打算躺着歇歇,就见林父蹲在墙角抽烟。
啪嗒啪嗒。
一根用儿子用过的作业本卷的手工烟,被吸得只剩一个烟屁.股的时候,林父仿佛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说道:“软的不行,那就来硬的吧!”
“你是说……”
林母睁大了眼睛,有点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的老头子。
林父点点头。
“事到如今只能这样了。你明天打早就去隔壁村,跟他们这么说……”
他的声音压得越来越低,最后成了气声。
林母必须凑近了,才能听得到。
最开始,她有点心惊,但想想儿子娶媳妇得盖房子,而林翠那个死丫头又是这样油盐不进,她心里少得可怜的那点子慈母之心也就跟秋天的落叶似的,很快就被吹散了。
“行,当家的,我都听你的。”
林母发狠似地重重点头。
林翠对此一无所知,她把剩下的鱼汤喝光,鱼肉吃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