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闺女很清醒。
江母欣慰地点点头,并没有强迫她跟傅承聿断开联系,第二天依旧同意了让傅承聿接她去逛商场。
只叮嘱了多买几件暖和的冬装,其他的并没有多说。
江母对于闺女不像江父跟江凌一样,跟看刚学步地娃娃似的看的死紧,她放手放得很干脆,一切摸爬滚打都让江颜自己去经历,她只需要确定江颜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就够了。
江母给得绝对自由,让江颜十分轻松,也让她对这个妈妈个人线里没有描写的年少经历,更加的感兴趣了。
这样的教育观,就是在后世也是不常见的。
*
从城郊的顺和区开往市中心的吉普车上。
“傅承聿,你家里以前是做什么的?”
江颜的视线落在他放在方向盘上的右手,暗色的表盘配黑色金属表带,通体全黑,除了表盘四周有一圈精致的刻纹,再没有其他过多的装饰,简单又低调,以前她还从来没有注意过这块平平无奇的手表。
许是江颜的语气太过认真,让傅承聿嗅出了不一样的意味。
他的目光也变得郑重。
“你想现在听,还是我们找个地方静下来慢慢说?”
“现在吧。”
江颜是个直脾气,想知道啥必须得当场就弄清楚。
“好。”
傅承聿打转方向盘,顺着公路绕到旁边僻静的地方停下,两侧都是长满杂草的荒地,连个屋舍都没有,很安静。
“你听过裕达商行嘛?”
“裕达商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