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连青不知为何停顿了一会儿。
清殊干脆答道:“回娘娘,我是曲家女,闺名清殊。”
妇人露出一个笑,“你怎么认得我?”
清殊淡淡道:“娘娘坐着东宫车架,通身富贵,不是太子妃娘娘,便是侧妃娘娘。”
侧妃王氏笑意越发浓,目光在清殊身上扫视一圈,才撂下一句莫名的话,“不错,当真是个标致人儿。”
说罢她便上了车。
项连青跟着离开,临走时突然回头看了清殊一眼,眼神复杂。
清殊猜到她想说什么,却有顾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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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清殊的心情一直被项连青的眼神牵动着。
她到底要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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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沐结束,清殊照常回到宫里上课,没有几个霸王相争,她的日子过得十分舒坦,只是这几日实在舒坦过头了。
黄内监还是一贯殷勤有眼力见儿,这日送衣裳首饰时,盘子里竟摆了一只极其珍惜的羊脂玉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