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墨儿将人抬走。
接下来的几场大家都不熟悉,看着兴致缺缺,直到疾影出场,不仅昆仑宗,就连其他宗门的人都为之一振。
这小少年气宇轩昂,英俊不凡,听说是昆仑宗的,想必有点东西。
只见他的对手,乃中洲秦家的独子秦渊,修行的法门是笛子,可巧,论出身,他和猪猪是老乡,论法门,他和小九是一路。
见疾影身后那个巨大的琴盒,他微微一笑,端着优雅姿态:“大家都是乐修,很好,可以讨教一番了。”
要说他最讨厌剑修,动不动就拿这个长剑东戳一戳西戳一戳,一点都不端庄。
乐修与乐修的比武才足够有观赏性。
此次,不论输赢,战得漂亮才是他的初衷。
然而疾影闻言,却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谁跟你说我是乐修?”
秦渊愣住:“?”
“你这不是背着琴盒?”
“谁跟你说这是琴盒的?”疾影将宝贝放在地上,动作轻柔地打开,露出里面削土豆到气绝的万曜剑,“这是我的剑鞘。”
满场寂静。
秦渊的端庄片片瓦解:“你跟我说,这是剑鞘?”
“你跟我说,这是剑?”
谁家好人用琴盒放剑啊?
不是,谁家好人剑长这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