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渊诧异地看她一眼:“我还以为你会怪我。”
“你是圣父嘛,”许栩啧了声,“你就是害了我也不会害别人。”
“确实,”长渊点头,“城主确实有龙阳之癖,但是行苟且之事也不过是顺便,白天我察觉到那位少年身体里已经被打入了无入丹,这个丹药可以将活人炼化为人铁,然后投入炼炉重铸法器。”
法器虽然天生有阶级,有些生来就已经是灵器甚至是神器,但这并不是终点,不停地重铸可以提升法器的能力,这个是无止境的。
有些人的法器可能走到某个程度就再也停滞不前了,这时候修士就会走两条路,一是提升自己去弥补法器的不足,二是寻一些偏门邪方来试图重铸法器。
看来,城主选择了第二种。
“所以,你就干脆把他公之于众?”许栩蹙眉,“但看来,这件事对城主的影响并不大。”
他虽然不常露面,但是威严存在于府里的每一处,上至沐娘谢炳,下至洒水婢女,每个人都很怕他。
哪怕现在知道他是个伪君子,是个骗婚的混蛋,也没人敢说什么。
“只是单纯的想让他出口气。”长渊跳到院子里,仿佛跳进了月光化成的长河,浑身镶着光边。
“索性横竖都是一死,不如死的痛快。”
这时许栩才恍然大悟:“怪不得,我说他怎么可能伤得到城主,原来是你在旁边帮忙呀。”
下面的人没说话。
她继续道:“我觉得管家好奇怪啊。”
“我总觉得从哪里见过他。”
长渊点头:“这个管家未免话也太多了,如果不是我拦住,他恐怕已经怂恿沐娘和谢炳闯入城主府了,届时他们的关系肯定会恶化的很厉害。”
“那个,”不合时宜的一道声音传来,“你们也是被困进来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