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呀,大师兄,”明姬冲过去,将大师兄解救下来,可惜对方已经不省人事,口吐白沫,两眼翻白了,“这,这是怎么了?”
长安摸了摸后脑勺,心虚地编造:“嗯……可能,吸了太多瘴气吧。”
“瘴气?”明姬果然被引开了话题,帮着把大师兄抬到了小推车上,“南疆的瘴气有那么厉害?”
长安没有跟着下洞,也不知道下面到底发生了什么:“具体不清楚,但我们今天去的那地方,瘴气确实很浓郁。”
几人推着师兄回到诊室,这边许栩已经气若游丝地指导长渊帮她在药架子上找药了。
明姬见状:“你筑基了?”
“但是身体亏空的厉害,这是怎么弄的,”她的医术仅次于魏源,还算靠谱,“用药草来补身子的话,你今早给师兄的极冥草是最佳的。”
极冥草。
许栩面无表情地用喙啄着长渊拿来的其他草药:“那玩意我吃下去就是个死。”
那么臭的东西,想要谁的命就喂给谁才对。
“也是,”明姬又挑了几棵,放在药碾里处理,“我帮你制点药丸吧,效用能发挥到最大,极冥草我没处理过,等师兄醒了再让他弄吧。”
许栩现在是兽形,长渊扯了个枕头放在诊台上就足够她躺着休息了。
那边被人抬进来的魏源看样子比她还要虚弱,长安将人安置在床上,咂咂嘴:“这咋办啊,师兄多久才能醒啊?”
鸢尾有些无语地看着自家大师兄上头上老大一个包,好像犀牛角:“总觉得不是吸了瘴气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