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ʝʂց还有四姨?”小九第一次吃瓜子,美得不行不行的,“你不是说你没有亲戚吗?”
“害,那可是很久以前了,”许栩回忆起父母还在世的那几年,眯起了眼,“我四姨不喜欢我,老说我是女孩是赔钱货,那时候我看她烦,私底下就弄了个布娃娃写上她的名字,然后扎她小人。”
她看了眼司乙那张脸,莫名怀念:“别说哈,这人不仅名字像,长相也有点类似,看到他我就想起我四姨了。”
前面正在喊人的国师突然身上一疼,浑身发冷。
总感觉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给惦记上了。
而那些被喊到名字的江湖术士们,皆都情绪高涨地上前表演,有的会吐火球,有的能让桶里的水化为飞龙,有的甚至能点石成金。
“哇,这个人应该引进到修真界,”卫恒惊奇不已,“点石成金都会了,点石成灵石还会远吗?”
作为凡间土著,枫眠轻嗤:“得了吧,都是些骗人的把戏,这里面我估计也就一两个有真本事的。”
国师倒是很有耐心,每个都叫上去表演一遍,然后只留了两三个最离谱的。
离谱到什么程度呢——
一个,是能用鼻子吹箫的;
一个,是可以胸口碎大石的;
还有一个,曾经当过奶妈,可以奶孩子。
“……”众人无语凝噎,“这也行?”
慢慢的,所有人都已经表演完了,其中枫眠说的靠谱的两位,前者是个道士,桃木剑里隐约有点灵力,但被国师无情地拒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