姽婳欣赏完被他气红的眼睛,捏住他的下巴,怼着他的嘴就往里灌茶。
姽婳:“你以为孤不敢?等孤玩够了,折磨够了,对你没兴趣了,到时候孤一定亲自送你上西天。”
一壶水灌完,有大半茶水都在亓官芜的挣扎中淌了出来。
姽婳的半截袖子和裙摆狼狈得像刚给猫洗完澡,亓官芜比她还狼狈,被灌了一胸膛的水,衣服湿着还被摁在地上。
也不像刚才那样疯狂用眼神骂人,反而垂着头有气无力。
她该不会给人灌死了吧。
姽婳的脑子刚冒出这个想法,手就比大脑快赶紧去看亓官芜有没有事,没想到这个人狡猾多了,是装的。
见她手送过来,毫不犹豫一口咬住了她的手腕。
疼得姽婳眼泪飙出来。
侍卫们方寸大乱,当着他们的面皇帝被咬,还流了血,他们这可都要被砍头。
姽婳捂着自己的手腕,铁青着脸冲侍卫们摆摆手:“没事,你们去太医院领些药回来,今日之事孤不会传出去,你们暂且安心,没人会追究你们的责任。对了,尤其是你,记得治手上的伤。”
侍卫低着头,看不清表情,只在她叮嘱后,轻声道了一句:“是,属下遵命。”
这几个字被他念得格外缱绻,但姽婳没注意听。
原主是个暴脾气,是个暴君,可姽婳不是,既然她能说出这番话,就证明规矩虽然限制不让她杀亓官芜,但是让她改原主的人设。
“好了,别磕了。”阻止了那些侍卫的磕头自残行为,姽婳甩了甩手腕上的血,上前就是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