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知道亓官芜发了什么疯,听到姽婳要走,也不抱臂装酷,双手垂下故意惹毛姽婳:“我还不知道,陛下竟然有趴墙头的爱好。”
姽婳站在原地,她还没说亓官芜给原主戴绿帽子,他反倒说起她。
她转过身,裙摆在空中划过一个好看的弧度:“你还说我,要不是你红杏出墙……孤至于这样?”
隔着夜色,姽婳没有看到在她说起红杏出墙四个字时,亓官芜的眉头微不可查地动了动。那女子明明是他家姐,她竟认不出?
他审视姽婳,想从中看到一丝可能。
他为什么不说话?不对啊,她是这个国家的女皇,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她为什么要对着这家伙心虚?
姽婳不信邪,自顾自走进亓官芜,“这皇宫是孤的,孤爱去哪里就去哪里,你有意见?”
亓官芜不说话,眼神里依旧带着狐疑。
只是离得太近,说是死敌吧。死敌又不会像他们这样暧昧,说是情人,又不会像他们这样擦出恨意的火花。
突然间,亓官芜先一步靠近姽婳,把她反手抱在怀里,撩起她的长发。
他在姽婳的脖子上看到了和原主一模一样的红痣。
亓官芜失笑,眼神逐渐冷冽,是啊,这世上怎么可能会有这么荒谬的事?不认识家姐兴许是因为夜色太黑。
所以这个女人又想玩什么花招来迷惑他?
亓官芜对此感到恶心。
他厌倦丢开手,眉眼间都是疲倦。
冥冥中,亓官芜有种感觉,他来这个世界一直在找一个人。
心迷失在这个世界,只有找到那个人,才能安定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