亓官倩静静站在议论声中,等斥责的声音说完,她淡定开口:“既然李阁老这么介意,不如你替陛下去劝我弟弟。”
谁敢去劝啊,陛下是个瘟神,亓官芜就是个活阎王,他当初奉旨入宫,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终于不用在官场见到这个煞神。
没人敢去劝,这事就这么算了。
下朝之后,姽婳拖着疲倦的身子,又被亓官倩拦在勤政殿。
姽婳拿捏不准亓官倩和原主的关系,只好以不变应万变,面无表情看着她。
亓官倩:“怎么下朝你还是这死出。”
和原主关系不错?姽婳决定再试探试探,她冷声道:“放肆。”
“呦,还放肆呢。”亓官倩顺手从果盘里拿出一个桃子,很没形象地坐在太师椅上,咬了一大口桃子,想吐出来又担心形象问题,左右看了看,见这里只有她和姽婳两个人,索性把桃肉吐在手心里。
姽婳不试了,亓官倩和原主的关系肯定不错。
那要不试试说出她的想法。
“你觉得我让亓官芜当摄政王行不行?”
亓官倩还正吐槽这桃呢,“你这桃放多久了好难吃。”
姽婳和她大眼瞪小眼。
三秒后,亓官倩恨铁不成钢,“你吃错药了?我们不是说好了,用你和亓官芜的感情迷惑这些老古董,让他们整天琢磨这个,然后我们暗度陈仓修改律法让女子有拥有上学堂的权利吗?”
姽婳腹诽,还有这种事,原主也没给她说啊,她还以为原主就是一个普通的变态,没想到原主还挺有谋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