姽婳迅速冷静下来,并且在瞬间想到对应之策。
“亓官芜,我们当盟友吧。”姽婳拉着亓官芜从地上站起,“我会让你官复原职,条件是你不能离开后宫,并且在我执政的二十年内,不可对我有二心。”
甚至都用不上二十年,一旦有方法可以让她跑,她绝对不在这里待。
亓官芜的眼里第一次在姽婳面前流露出对于权力的征服欲:“陛下可是当真?”
“当然。”
亓官芜:“好,那我也发誓,姽婳在位期间,必然对她忠心耿耿,绝无二心,若违此誓,天打雷劈,该你了。”
这不是给她无产阶级战士瞌睡递枕头吗?
姽婳:“在位期间,会给予亓官芜充分的信任以及不低于现在的职位,若违此誓,天诛地灭。”
无所谓,反正她会跑路。
亓官芜倒挺满意,“那么中午好,我的同盟。”
这天,宫里传出了逸闻,皇帝刚和贵妃和好没多久,就又闹矛盾,不止罚跪贵妃,还打了贵妃一顿,这次还上了脸,让贵妃脸上挂了科。
翌日,姽婳再去给太后请安时,她就重点斥责了这件事,“哀家的话你也不听了对不对,好,和亓官芜打好关系你不肯,重新纳妃你也不肯,你到底想怎样?”
姽婳:“太后好像很希望孤生子。”
这话一出,太后立刻词穷,“历朝历代都是如此,你为何不行?”
姽婳:“那太后为何不提历代历朝的皇帝都是男子,孤身为女子,根基不稳,这时候更应该把持朝政,让朝堂上下如同铁桶一般,不给其他人留有可乘之机。从此之后,孤的家务事,不劳太后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