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瞧之下才看出不同来,女帝这会儿换了一件藕粉色衣裳,不是平常那般雍容华贵高不可攀,没了那身壳子,亓官芜这才恍惚忆起,女帝比他还小五岁,正值二八年华。
这么小的年龄,手段就如此阴毒。亓官芜回过神。为了掩饰自己的异常,他撇开脸,不再盯着女帝,“累不累的,殿下难道不清楚?不是您下令让我走的吗?”
姽婳笑道:“是啊。”
她就这么简简单单认了,这比不认还让亓官芜生气。
“你。”亓官芜拂袖离座,她就是故意的,还在做了之后,居然这么大摇大摆跑到他的寝宫来。
一旁的小太监都看呆了。不管是喜怒不形于色的亓官芜被女帝三言两语逼得像小孩一样离席,还是被拂了面子还笑盈盈盯着亓官芜背影,眼神温柔能掐出水的女帝,他们两个都不正常。
小太监伸长脖子偷偷瞄了瞄天,钦天监近来也没算出什么异样啊。
“好看吗?”姽婳问。
小太监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还没想女帝是咋发现的,就开始担心起自己的项上人头,“殿下饶命,殿下饶命。”
姽婳挥挥手,意思让他安静,她不喜聒噪。
行吧,亓官芜今天就先逗到这里,该说正事了。
姽婳起身,慢腾腾追着亓官芜的步伐。两个人一前一后,亓官芜走到鱼池前停了下来。
鱼池里的小鱼早就习惯了亓官芜的投影,看着有人影过来,蜂拥而至。
但他这次可没带吃的,不仅没带,他自己都饿了。
姽婳:“你闹什么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