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各怀心思,都在心里算计着小九九。
姽婳离开后,亓官芜的视线才渐渐移到姚宴安的脸上“你来这里做什么?”
“如将军所见,臣来这里自然是想入陛下的后宫。”
“姚氏能容你放肆?”亓官芜问,他不信姚宴安就真的不在乎。
哪曾想,姚宴安是真的不在乎这些繁文缛节。
“将军言重,我在姚氏的地位如同鸡肋,送我入宫除了名声不好听以外,其余可是大有助力。”
亓官芜没有开口,一双鹰眼审视着姚宴安,他没记错的话,姚宴安并不像他表现出来的那般庸碌,反而是个有大才的人,那现在所做的一切?
是在藏拙,此人危险。
姚宴安倒不在意他:“姚某对陛下,绝无二心。”
他说的风轻云淡,眼神也从未落在亓官芜身上一秒,只是盯着姽婳的背影,恨不得再多看一眼,再多看一眼。
和他待在一处让亓官芜觉得不适,他转身离开。
等到了宴会厅后亓官芜发现,竟然看不到比他先离开的姽婳。
“陛下呢?”他看着空荡荡的首位问。
侍从支支吾吾不敢说话,你看我,我看你,眼里都是心虚和责怪。
“说。”亓官芜厉声又问了一遍。
“您不是去催了吗?”
糟了,亓官芜暗道一声不好,呼得转身,衣袍猎猎作响,冷漠下令:“封锁整片区域,我要连一只蚊子都飞不出去。”
姽婳现在也很茫然,路走得好好,被一个端着酒壶的小宫女泼了一身酒渍,顺带找了一个偏殿换外裳。
这么明显的计谋,姽婳当然一眼就看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