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蹙眉总归是好看的,问题是……
“你难道不知道,我们现在该避嫌吗?”
亓官芜冷笑一声:“我竟不知道,陛下还担心这些。”
她不担心,只是想看亓官芜吃瘪。
“我们和离不超过七日,就算有些藕断丝连的情愫,我想天下人也能理解。”
“可是。”姽婳抓着他的手腕往下拽——没拽动,亓官芜今天不知吃错什么药,偏要和她杠上。
“别忘了,当初要离开这座宫殿,要从我身边离开的人是你。”
他不愿入后宫当后妃,生死富贵皆有其他人来定夺,就算再来一次他也还是会这么选。
不夺得大权,他怎么能把姽婳揽入怀里?
姚宴安才走了一步错棋。
亓官芜松开姽婳的手,“你担心的事情我会替你处理。”
不喊她陛下了?心思还真挺野。
心思更野的还在后面。
亓官芜的眼神晦暗不明扫过姽婳的唇,“陛下也得给我一点儿好处,这样这笔买卖才做得划算。”
姽婳:“孤……”
“臣手里亦有金山。”
所以,他不要金钱贿赂。
权也给了,钱他也有,那眼下还需什么显而易见。
知他这人做事谨慎,所求所想皆需要她猜,到了如今这般,他的欲望才稍稍泄露一点儿。
想起过去,姽婳浅笑了下,笑容转瞬即逝,很快,她脸上就是一副把眼前人玩弄于股掌之间、祸国殃民的笑。
她的藕臂攀上男人的脖子,慢慢靠近他,停在他的面前,吐气如兰。
见她动作停顿,男人也不催促下一步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