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难堪,但是没关系,我会纵容。”姽婳拍了拍他的背,“你也不用担心,一次、两次,三次乃至更多,我都会做到。就像你为我做的这样。”
奚芜从姽婳的眼里看到了自己的倒影,如此内心的慌乱才消散几分,要是能永远如此多好。
那双眼里有他,只有他。
见他盯着自己出神也不说话,姽婳轻轻晃了晃他的手腕,“你不会还在介意?”
奚芜摇摇头,刚才那会儿还想改变自己瞳孔的颜色,但是听到姽婳讲了这些之后,他突然不想,只是这些想法没必要告诉她。
“那就好。”
脖颈一凉,那条蓝宝石项链被戴在了姽婳的脖子上,她还没来得及道谢,颈窝又是一阵刺痛。
刺痛渐渐消失,一股难以言喻的奇特感受席卷了她,她的指尖崩得发白,紧紧扣着奚芜劲瘦的腰,将他的西服拉扯出褶皱。
这种失控的感觉太过难受,姽婳拍了拍奚芜的肩膀,他远比她沉沦。
姽婳又去推他,却被他拉着手腕,更加迎向他。
奚芜享用完他的甜点,唇色比之前红润得多,“吓到你了吗?”
脖子的血洞已经消失,但那种感觉和皮肤上的刺痛却好像还在,时时刻刻提醒着她刚才的失控。
姽婳捂着脖子,脸颊微红,没什么好气道:“吓到了,离我远点,我现在看见你就觉得烦。”
奚芜失声轻笑,低声呢喃了句,“真可爱。”
她纵横人间这么久,只有她玩弄别人感情的份,都把她当美艳大姐姐,也就他眼挫说她可爱。
姽婳觉得奚芜在侮辱她,她气极,手边又没有趁手的东西,顺手扯下玫瑰花砸在奚芜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