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被抗走,姽婳都想说一句,这两者之间有关系吗?有关系吗?
她真的要疯了。
好在彻底发疯之前,奚芜因为阿尔芒的体质要再度陷入沉睡。
虽然感觉有诈,但姽婳顾不得那么多,很显然,莱斯特也等不及让她离开阿尔芒。
是夜,姽婳坐在花园的秋千上,不多时,身后就传来莱斯特刻意没有压制的脚步声。
“你来了。”姽婳轻轻说道。
“如果知道会变成这样,我当初一定不会放过你,不管你如何狡辩,我都会杀了你,不会给你机会迷惑阿尔芒殿下。”
姽婳笑了,秋千晃了晃,“你好好看看,你再说一遍,到底是谁在企图迷惑勾引谁?总之不可能是我,我也没那么大的本事。”
虽然她一心求解脱,但这么大的黑帽子给她,她也不想背。
莱斯特想了想,好像确实哪里有些不对劲,但这些都没关系,只要杀了她,一切就能恢复到之前那样。
姽婳:“我自己来,你杀了我之后是打算向阿尔芒请罪?不如你说我是自杀,起码能饶你一命?”
莱斯特狐疑地看着她,这女人巧舌如簧,他并不放心把手中的银制匕首交给她。
对峙间,谁都无法说服谁。
姽婳瞬间没了耐性,“给不给,别磨叽,你再纠结一会儿,阿尔芒该醒了。”
莱斯特把盒子交给她,“如果你敢耍花招,我会立下血咒此生一定要杀了……”
姽婳显然是没有耐心听他说完,直到反派为什么会失败吗?反派话多。
姽婳一把夺过匕首,“拿来ʝʂց吧你,少磨叽。”
然后毫不犹豫打开木盒,拿出里面的匕首,巧了,这不就是她之前捅阿尔芒那把,银器在血族时稀缺资源?
靠着胡思乱想减轻手上的剧痛,姽婳毫不犹豫,捅进自己的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