姽婳点点头:“属下告辞。”
不救就不救呗,还说是命数,实在不行她就太医院偷。亓官芜还没变回奚芜,也还没杀了她,他不能死在这里。
“你最近瘦了,照顾好自己。”楼晏叮嘱道,语气非常温柔,是他们闹掰这么久以来第一次对她和颜悦色。
姽婳步履未停,演到此就够了,她还急着去太医院拿药。
一通折腾,等姽婳带着药碗回来的时候,药已经凉了,亓官芜也阴沉着脸看她,可人烧得满脸通红,看起来就没精神。
“什么时候醒的?”她走的时候他已经烧糊涂了,怎么现在光着脚踩在地上看起来活蹦乱跳打算对她兴师问罪?
亓官芜低声咳嗽两下:“你干什么去?”
姽婳扬了扬手中的药碗:“去给你偷药,太医院,我等了很久,说这碗是治风寒的才给你带回来,已经凉了,你快点喝,我已经打探好,明天再去太医院拿就行。”
亓官芜又咳了几下,唇色殷红,“不用去,我不喝。”
系统:“宿主,碧裳曾经给亓官芜下过□□,也是这样一个冬天,亓官芜也发烧严重,浑身没有力气,为了解药性,他在冰天雪地里躺了一夜,人都差点烧没了,幸好该经历的劫还没历完才捡回一条命。”
姽婳眼睛一亮:“你说他高烧浑身无力?那还不是任我为所欲为。”
当着亓官芜的面,姽婳端起药碗喝了一口。
“就算里面无毒我也不会喝。”
谁要证明里面无毒了?她的手段可多着呢。
姽婳侧身坐在亓官芜腿上,环抱住他的脖子扣住他的头,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然后碾向他滚烫的唇。
昏暗的大牢内,墙上的两道人影亲密无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