亓官芜垂下双眼,逆着光看姽婳,看上去有点可怜。
扶涯慌了,丢开亓官芜衣领,“是他激我,我没想揍他。”
像极了弱势正宫打绿茶小三被老婆撞见的窘迫。
“你别动他。”姽婳生怕扶涯一不小心给亓官芜弄死,回归神位成了奚芜那还会记着她。
那她还怎么被他杀。
被袒护的亓官芜暗爽,还天赋异禀地说了句,“没事,他心里有气想动手打我是凶了点,我能理解我不生气,只要他不凶你就好。”
扶涯胸腔里的怒火越烧旺,拳头捏紧,然后慢慢冷静下来,他看向姽婳:“乖先出去,我有事和他聊聊,放心,他身子骨弱,我不屑于揍他。”
姽婳:?
刚刚都快打起来了,这会儿又哥俩好,有事要谈了?
亓官芜拍拍姽婳的肩,示意让她出去,“我也有事想和弟弟谈。”
念弟弟那两字时还是一个字一个字蹦出来的,念得格外有深意。
不是,亓官芜怎么也奇奇怪怪,他平时话不多,今天就和扶涯一见如故话这么多。
亓官芜把姽婳鬓边的头发撩到耳后,“乖,去吧。”
还乖,去吧?扶涯眼睛都快绿了,没听说奚芜是狐族,或者和狐族有什么血缘牵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