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好,她可以接受,亓官芜应该也能接受。
“在喊着要楼晏。”系统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接近于无。
“你想死吗?”姽婳咬牙切齿,恨不得生吞了系统,她不要面子的吗?所以说这七年,她不是昏死就是发疯在亓官芜的雷点上疯狂舞动?
果然是惩罚,她敢做敢当,但最好亓官芜今晚别过来。
算了,还是想办法先杀了楼晏,把这段黑历史彻底拉黑。
思忖间,亓官芜来了。
整座殿安安静静像一座死殿,如果不是亓官芜的脚步声,姽婳都不确定他人来了。
她被囚禁在拔步床上整整七年,不像个人,但亓官芜看起来比她更不像人。
像第一次见面那样,亓官芜双眼冷漠审视她,“渴吗?”
姽婳:“渴。”
亓官芜走过去给她倒水,扶着她靠在床榻上,面无表情地递过去,给姽婳喂水。
看他的样子,已经习惯照顾她,还挺熟练。
姽婳扯了扯亓官芜的袖子:“是我。”
亓官芜:“还渴吗?”
姽婳摇摇头,看着亓官芜起身放杯子的背影,“我回来了。”
亓官芜淡淡嗯了一句,坐在桌前给姽婳一个背影,手里翻着一本《奇妖录》,在他的身边,奏折已经堆成山。
这次姽婳知道问谁了,“系统,你说,这是怎么回事?”
言语之间已经隐隐有吃人的意思。
系统:“数据模拟出来的你,所以某些作风也和你相似。比如说……她也装过是你回来,骗取亓官芜的信任,还想杀了他给楼晏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