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说话,亓官芜最近过得好吗?我很担心他。”
黑猫半抬着眼皮瞥了她一眼,没理她又去舔毛了。
“你不如直接问我。”亓官芜的声音出现在姽婳身后。
又被抓包了?姽婳:“那你说。”
亓官芜一身玄衣,抚着门框看着姽婳,见她瞥过来,他长腿一迈跨进冷宫,“你不会看吗?”
她看着还行,比较他眉眼带笑。
是啊,像童年收集不全的玩具,于长大后的某一天收集齐,他当然开心。
“我困了。”亓官芜关上冷宫门,抱着姽婳掀开被子,躺了进去。
黑猫蜷缩在他俩脚底,窗外阳光正好,它无聊地打了一个哈欠,蹭了蹭热源,睡着了。
被子没有霉味,应该天天有人来收拾。
生生熬了很久的亓官芜,躺在冷宫的榻上终于睡着了。
姽婳靠着他,眼皮也越来越沉。两人一猫,在冬日的午后沉沉睡着了。
再醒来已是午后。
姽婳醒来的时候,亓官芜的眼神清明,看来醒了很久,她枕着他一条胳膊。
姽婳:“不麻吗?”
亓官芜没说话,用行动表达了——他甩了甩胳膊,衣领歪在一边,刚好能看到锁骨。
姽婳连忙躲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