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娇气?谁看见那么大的雪球都会生气。”姽婳被亓官芜拉着走,不满道:“我和你打雪仗,你是想要我的命。”
亓官芜:“这是打雪仗?”
他没玩过,姽婳被他牵着手,一路给他讲他童年错过的所有。
隐身在不远处的高统领看完所有,总算觉得亓官芜有了点人气,以往看他都是死气沉沉。
连破四国拿下降书都是情绪淡淡甚至厌烦。
两人回了勤政殿,老远就看到内侍弓着背朝亓官芜小跑过来。
“陛下,河西郡守传来加急信,说河西连同周边几个地区突发瘟疫。”
亓官芜抬都未抬一眼,拉着姽婳走了。
内侍抬头,大失所望,原是听了信,才当皇后面前提到这件事,可陛下还是无动于衷,看来谣言有误。
只可惜河西地区的生民。
回了殿之后,姽婳坐在亓官芜对面,而他又在看书。
几次之后,亓官芜抬眼看她:“想说什么你就说,别支支吾吾欲言又止。”
这可是亓官芜自己说的。
“河西地区的瘟疫你真的不管吗?”姽婳问,不管亓官芜怎么说,她总得拦着,不然他回归神位,想起在人间的荒唐事怪她怎么办?
“为什么要管?”亓官芜翻过一页书,“不都说命由天定吗?命到此不满自己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