姽婳人缓了两秒,才意识到亓官芜就是这个意思,好啊,在她面前也懒得装了是吧。
她手痒了,站起身绕过桌子,一巴掌再次扇到亓官芜脸上。
她纯粹是为了解气,巴掌直接把亓官芜脸扇到一边。
亓官芜复ʝʂց又转过头看着姽婳,顶着巴掌印问她:“解气了吗?”
姽婳没说话,和亓官芜僵持。
“我没有要把你还给楼晏的意思,当然你也不许有这个想法,不然……”亓官芜的眼神顿时变得凉飕飕。
“我也不知道你为什么这么介意,书我保护得很好,黑猫我也喜欢。这些都必须留在我身边,你也是如此。”说这些话的时候亓官芜一直直勾勾盯着姽婳:“我不觉得这样有什么问题,如果这样就算不尊重你,把你当作物品,那很抱歉,我以后会一直这样做。”
姽婳没忍住,又给了一个耳光。
这次被亓官芜拉住手,她费劲挣开,再次被亓官芜拉住。又挣,又被拉住。几次下来,她都不耐烦了,可亓官芜还很冷静陪她玩这个破游戏。
算了,爱拉拉吧,反正没多久她就恢复妖神之位,和亓官芜说拜拜。
“我不懂你的气,但你若实在气不过,你也可以物化我,把我当成你喜欢的东西,漂亮的珠钗。”亓官芜又看向她的红裙,“再比如一件漂亮衣服,喜欢我,想要拥有我,要把我一辈子留在你身边。”
姽婳觉得亓官芜疯了,疯在她不在的七年里、疯在亲人一次次被无情夺走的历程里、疯在上千次他历劫自尽的晦暗经历里。
姽婳:“你疯了。”
亓官芜对此不置可否:“嗯,来,喝药了。”